你见过什么样的中国? 是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辽阔。 还是三百万平方公里的澎湃? 是四季轮转的天地。 还是冰与火演奏的乐章, 像鸟儿一样离开地面, 冲上云霄。 结果超乎你的想象。 前往平时无法到达的地方, 看见专属于高空的奇观。 俯瞰这片朝夕相处的大地, 再熟悉的景象也变了一副模样。 从身边的世界。 到远方的家园。 从自然地理到人文历史。 五十分钟的空中旅程, 前所未有的极致体验。 从现在开始。 和我们一起。 天际遨游。 海南省位于中国版图的最南端, 他带着南海众多岛屿, 贡献了相当于中国陆地面积四分之一的广阔海域。 南部的南沙群岛界定了中国最南的国界。 北部的琼州海峡隔开了海南岛与内陆。 我们的旅程从北部开始, 探索火山如何塑造岛屿。 前往一座洋溢着闯荡精神的城市。 沿着北部海岸线, 邂逅三座风格迥异的灯塔。 这是一条三十公里宽的海峡。 它的南岸是中国第二大岛海南岛。 海南岛本来是内陆的一部分, 六千万年前, 地壳运动让部分陆地下陷, 海水淹没了这里, 形成了古琼州海峡。 伴随着塌陷和海峡形成, 火山开始喷发。 火山喷发物不断堆积, 海南岛北部的面积随之扩大。 在海南岛的北部, 火山运动的痕迹随处可见。 这片面积仅有一百零八平方公里的土地上, 坐落着四十多座火山。 马鞍岭火山是其中的明星。 它由一座主火山、 一座副火山和两座小巧的寄生火山组合而成, 就像父母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。 如今, 植被已经把火山层层覆盖, 人们在这里建造了公园。 沿着火山缺口处的步行通道, 可以一直走到六十九米深的底部。 大约在一万三千年前, 马鞍岭火山完成了最后一次喷发, 随后陷入沉寂。 但不能小看它的威力, 这是一座休眠火山, 没有人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醒来。 轮渡是往返于内陆和海南岛之间的班车, 只需要五十分钟就能横渡琼州海峡。 这是一艘载重量超过四千吨的轮船, 除了汽车和旅客, 船舱之中还有一列跟随他渡海的火车。 跨海前, 火车被拆分开装入船舱, 轮渡靠岸后, 首先完成铁轨的对接, 接着列车车厢被拉出船舱, 重新组接成完整的火车。 海口是他们在海南岛旅程的第一站。 黑是海南岛离内陆最近的城市, 百分之九十的进出岛货物都在海口中转, 全岛最大的淡水河南渡江从这里入海, 黑因此得名。 在黑有一条盛极一时的骑楼商业街。 一楼是店铺。 二楼以上是人们居住的地方。 这部分向外探出, 就像骑跨在人行道上, 所以叫做骑楼。 这是海南人从东南亚带回来的建筑样式, 对于他们来说, 大海并不意味着阻隔, 而是通往远方的道路。 从清代开始, 这里就有下南洋的热潮, 出海闯荡的人们烧毁不少新奇玩意儿, 小到咖啡, 大到骑楼, 这种设计甚至连造房子的水泥都是从南洋运过来的。 闯荡南洋的人们脚步未远, 从内地驶来的轮船已经响起靠岸的鸣笛。 一九八八年, 海南建设并成立了中国最大的经济特区, 自由与梦想激励十万闯海人横跨海峡, 从黑登陆, 踏上这座充满无限可能的岛屿。 如同闯关东, 走西口, 当年的闯海人勇于冒险, 走在了开放的前沿。 下海是他们贡献给那个时代最具代表性的流行词。 即便是最靠近陆地的地方。 海洋的力量也不可小觑。 北部是海南岛最凶险的海岸线之一, 灯塔成为航海人最愿意看到的老朋友。 这是海南灯塔中最年长、 相貌也最出众的一座。 他守望临高角已经一百二十多年。 红白条纹是它最明显的标志。 临高脚灯塔见证了不少历史。 一八九四年, 法国人为了控制琼州海峡而修建了它。 五十多年后, 解放军在临高角艰难登陆, 解放了海南。 激战过后, 灯塔如旧, 但海南已经成为一个全新的世界, 木兰头灯塔守卫着一片危险的水域。 因为水流速度极快, 不少船只在这里遇险。 破损的木板被冲到海岸上堆积起来。 这片水域被称为木烂头。 后来人们将其改名为木兰头, 期望海难不再发生。 真正发挥作用的是这座七十四米高的亚洲第一灯塔, 它如同茫茫大海中的路牌, 为远道而来的船只指引方向。 追寻一座岛屿和树木之间的奇妙缘分, 平凡的椰子有着最传奇的身世。 貌不惊人的红树林在绝境中力挽狂澜, 退潮后加入螃蟹和鸭子的队伍, 与他们一起重新发现海滩。 在海南岛东部, 有一条绵延十五公里的椰海长廊, 两百万棵椰树演绎了极致的椰岛风情。 椰树和海南岛的亲密关系众所周知, 可关于他们相识的经历却始终是个谜。 有一种说法比较盛行, 海南岛上原本并没有椰树, 最早的椰子来自马来半岛。 数千年前, 一些成熟的椰子从马来半岛的椰树落下, 被潮水带入海中开始漂泊搭乘洋流的班车。 他们必须。 必须在两个月之内遇见陆地, 否则等待着他们的就是死亡。 这样艰险的旅程失败了很多次, 直到某一颗椰子率先登陆了海南岛, 这是幸存者的胜利, 一颗椰子最终繁衍出一片椰林。 告别椰林, 继续向前, 海水逐渐接管陆地。 我们惊诧地发现, 一片树林生长在海水之中。 这片树林聚集了不同品种的红树科植物, 它们或许是自然界最名不副实的树木, 明明是绿色, 却叫做红树林。 其实, 这些树木富含一种叫做单宁酸的特殊成分, 树干或树枝断裂以后, 便会氧化成红色。 更不可思议的是, 红树林已经习惯了海水的包围。 为了活下来, 它们进化成一座座海水淡化器。 除了树根能从咸水中过滤出淡水。 它们还能将多余的盐分排出体外。 对人类来说, 红树林是最好的海岸卫士。 当台风来袭, 它们消解了风浪的力量, 保护着身后的农田和村庄。 红树林还有一批忠实的拥护者。 每天落潮后, 鸭子们便浩浩荡荡涌向红树林旁的滩涂。 海滩上滞留的小鱼虾是它们挚爱的食物, 大自然的馈赠给鸭子提供了免费的天然饲料。 这种赶海觅食的鸭子, 有人称呼它为跑海鸭。 寻求美食的道路从不孤单, 退潮后, 和尚蟹也开始扫荡海滩。 并不是所有的螃蟹都只能横行, 和尚蟹就很擅长向前直走, 平均重量只有两克的身体让它们能够迅速移动。 它们喜欢集体出行, 这样看起来更像是一只庞然大物, 可以吓唬一些胆小的捕食者。 大海在每一次涨落之间, 将大自然的礼物馈赠给海边的人们, 落潮时分到海滩上就可以捡拾最新鲜的海产。 潮水退得越远, 留给赶海人的沙滩就越多。 熟悉地形的渔民甚至可以下到数百米外的海滩上踩贝, 以海为田, 靠海吃饭, 他们就这样过了数千年的赶海时光。 从古老的渔村到度假天堂, 不断变化的风景里蕴藏着海南更新迭代的故事。 和海上人家打个照面, 探访不远处的南湾半岛。 那里是猕猴的天堂, 飞往中国顶级的旅游胜地, 体验花样玩海的无穷乐趣。 这里原本只是一个小渔村, 博鳌正是鱼多鱼肥的意思。 二零零二年, 第一届亚洲论坛在博鳌举行, 亚洲各国的政要、 商人和学者齐聚于此。 之后, 这里被确定为亚洲论坛的永久举办地。 博鳌一夜成名的传奇至今为人乐道。 从渔村一步跨入现代城市, 海南的许多地方都经历了急速的升级换代。 让我们去看看在此之前, 这座岛屿童年的模样。 海南的大多数旅游地原先都是这样的小渔村。 新村港是D家人世代居住的港湾。 D家人是沿海地区水上居民的统称。 数千年来, 他们靠海为生, 以船为家, 从不上岸生活。 这一个个木制方格, 当地人称为鱼排, 鱼排之下, 是养殖海产的网箱。 今天的D家人以养殖和出海捕鱼谋生。 他们在渔排上搭建木屋。 渔排连成片, 木屋连成村。 祖辈们留下来的传统劳作方式依然在延续。 只是如今, 一些D家人不再漂泊海上, 他们上岸建了房子, 过上了海上劳作、 岸上生活的日子。 D家人的邻居住在不远处的半岛上。 眼前这座山就是猕猴的乐园。 南湾半岛生活着上千只猕猴, 它们分成二十四个群落, 每群猴子都有自己的专属领地。 每天下山, 不同的猴群路过对方地盘时总要打上一架。 南湾的猕猴个头较小, 体重一般不超过十公斤, 小个头更容易散热, 这是它们为了适应炎热的海岛气候, 在进化过程中做出的改变。 中午时分, 猕猴们纷纷下水。 猴王担负起教练的职责, 它只在岸上观望, 从不下水是它的原则, 毕竟湿漉漉的毛发实在有失猴王的威严。 为适应环境而进化, 这是大自然不变的法则, 海南的坡鹿就是最好的例子。 从名字上看, 很多人会以为坡鹿生活在山坡上, 可在海南方言中, 坡是平地的意思。 这是一种生活在平地的鹿, 它们拥有敏锐的视觉和听觉。 坡鹿奔跑迅速, 还特别善于跳跃, 一米多高的乔木灌丛都能轻松地一跃而过。 往南飞行, 逐渐靠近海面上的一座小岛, 热带岛屿的风情扑面而来。 向往蜈支洲岛的人们很多是潜水爱好者。 这里拥有极为透彻的海域, 海水的能见度有时能达到二十多米。 初学者经过培训之后, 下潜到十几米的深处, 海底的世界便一览无余。 见风使舵是帆船运动的关键。 海上的风隔二三十米便迥然不同。 有人喜欢风力条件上乘的岸边环境, 有人愿意纵向深海以躲避大浪。 啊。 在探索海洋的过程中, 人类不断迸发出享受海洋的心灵感。 玩海的方法层出不穷。 海面之上, 可以随心所欲地绘画。 辽阔的海没有束缚, 玩家们可以体验最快的速度。 人们以不同姿势投入海水柔软的怀抱。 你见过什么样的中国? 是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辽阔, 还是三百万平方公里的澎湃? 是四季轮转的天地。 还是冰与火演奏的乐章, 像鸟儿一样。 离开地面, 冲上云霄。 结果超乎你的想象。 从身边的世界到远方的家园。 从自然地理到人文历史。 五十分钟的空中旅程, 从现在开始, 和我们一起天际。 遨游。 一些前往三亚的航班在降落前, 首先会在这里绕行一百零八米高的南山。 海上观音是全球最大的观音像。 在环绕飞行之后, 飞机将停在往东二十三公里的凤凰国际机场。 三亚是人们常说的天涯海角, 在古代, 它是贬谪官员、 流放囚犯的荒凉之地, 千年后, 人们看中了它的潜力, 旅游业的发展重塑了人们对边远之地的浪漫想象。 今天, 三亚已经被打造成中国顶级的度假天堂。 俯瞰三亚这座城市, 正演绎着自己的快与慢。 在快速发展的时代, 变化无处不在, 人们需要加快脚步, 才能抓住涌动的财富契机。 同一片土地上, 另一群人却慢的出奇, 他们不远万里来到这里享受假期, 只为了寻得片刻宁静。 这就是属于三亚的双城记。 离开现代都市, 进入中部山区, 除了蓝天碧海, 海南还有另外的色彩。 寻找第一批拓荒者的足迹, 前往南渡江参加一场夏日盛会, 来到东部, 看万泉河如何滋养一片生命的乐土。 海南的中部, 分布着大片山脉。 它们占据了岛屿四分之一的土地。 苍莽的山林正在向我们靠近。 这是一片由次生林和人工林组成的森林海洋。 寻找真正的原始森林可以前往尖峰岭, 这里保存着中国为数不多的原始热带雨林。 凶险的地形阻隔了热切的探索, 中部山区的有些山峰一百多年来很少有人踏足, 与世隔绝未尝不是好事, 这让大自然能以自己的节奏繁衍生息。 山林深处生活着海南岛的第一批拓荒者。 数千年前, 黎族先民乘船渡海而来, 据说在海南上岸后, 他们把船反过来一扣, 底下用四根柱子支撑起来, 就成了船形屋。 传说寄寓的是美好想象, 船形屋更像是黎族人为适应环境而做出的精心设计, 屋顶边缘尽可能向外探出, 既可遮阳又可挡雨, 十分适合海南炎热多雨的天气。 采槟榔是黎族人擅长。 长的高超技艺, 人们常说黎族的阿哥爬树比猴快, 爬的就是槟榔树。 槟榔树一般十几米高, 最高的可以达到三十米。 为了采槟榔爬这么高的树, 看来人们真的很喜欢槟榔。 黎族人原先以采集狩猎为生。 漫长的岁月中, 他们学会了精耕细作, 牙湖梯田见证了这种生活方式的转变。 海南气候湿热, 一年可以种植三季水稻。 第一季水稻成熟的时间正是端午前后。 赛龙舟算得上此时海南岛最热闹的水上盛会。 澄迈当地参赛的龙舟手大多是渔民, 他们将和专业运动员同场竞技。 赛龙舟不是花哨的, 表演速度是它的最大看点, 最快的龙舟每秒可以前进四米。 想要取胜, 龙舟手的动作必须整齐, 只有当两侧的划桨同时用力, 龙舟才能保持直线前进。 中国的海岛超过七千个, 但具备居住条件的海岛不到五百个。 因为缺乏淡水, 大多数海岛无法居住。 海南岛的幸运在于它拥有充足的淡水水系。 从中部山区发源的四条大河, 分别流向岛屿的四个方向。 其中, 万泉河在海南东部冲击出一片片沃土, 造就了海南最大的粮仓。 上天并非总是眷顾这里, 偶尔他也会发发脾气, 因为处于台风走廊的入口, 海南东部一年要接受台风两三次正面袭击。 得益于河流的滋养, 这里依然成为仅次于海南北部的人口稠密区。 海南岛前进的每一步都是充满挑战的智力游戏, 为温饱开辟的盐田, 为速度而飞驰的列车。 为探索而升腾的火箭, 古老和新兴的科技轮番登场。 一千两百年前, 人们发现海岸边的许多石头有天然形成的凹槽。 退潮后, 海水被留在了凹槽里, 经过风吹日晒, 残留的海水蒸发, 留下了洁白的盐。 这个现象启发了人们, 他们搬来更多的石头, 在石头上凿出了盐槽, 密密麻麻地排列在海边。 这是古代儋州人取盐的好方法, 潮水涨落之间, 智慧的光芒闪现。 现代海盐场的规模比古盐田要大得多。 海水被引入蒸发池中, 浓缩成含盐量极高的卤水。 为了加快水分蒸发, 人们需要常常翻动卤水, 经过一周左右, 卤水就能结晶成盐。 阳光和温度是最好的加速器, 热带气候让海南的植物飞速生长。 在内地培育一个农作物新品种需要八到十年, 在这里周期节省了三到五年。 今天我们食用的农产品里, 有五千多个品种是在海南问世的。 这片土地从来不掩饰对于快的热爱。 这里的人们也继承了快的基因。 这是全球第一条环岛高铁, 只需要三小时就可以绕岛一周。 海南岛中部高四周低, 人们多数生活在靠近岛屿边缘的平原上。 沿着最外围的平原, 海南建立了环岛交通系统, 快速的交通网络将分散的城市和乡镇串联起来, 并覆盖了全岛大约百分之九十的人口。 跟随环岛高铁前往文昌。 文昌拥有中国最接近赤道的航天发射场, 在这里发射的火箭可以更轻松地进入轨道。 总装厂房是发射场的核心区域, 用来组装不同量级的火箭。 准备发射前, 火箭被推送到发射塔架, 塔架四周有避雷塔。 塔架下是深达二十多米的导流槽, 用来导流火箭发射时产生的巨大热量。 这是目前中国最开放的航天发射场, 二零一六年, 两万多人近距离观看了长征七号火箭升空。 二零一七年, 嫦娥五号月球探测器也将从文昌登天。 嗯。 南海的旅程令人向往, 在大洲岛发现年代久远的沉船。 跟随潭门镇渔民前往南海, 俯瞰汪洋上的翡翠, 凝视大海的瞳孔, 在旅程的终点, 我们将邂逅经验之外的震撼。 大洲岛的两侧有着截然不同的风景, 一面波涛汹涌, 一面风平浪静, 这正是所有航海者梦寐以求的天然良港。 海南岛是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补给站, 在它漫长的海岸线上, 曾经有过不少像大洲岛这样的涂站。 沉没在大洲岛附近的古船是那段岁月留下的标本, 南海之下还沉睡着许多比它还要大的船只, 他们曾经是这片海域上勇敢的开拓者。 这从来不是一片寂寞的海洋。 几千年前, 中国人就开始了对南海诸岛的探索。 潭门镇的渔民把南海叫做祖宗海, 从宋代起, 他们的祖先仅凭一个罗盘就敢闯荡南海。 依靠世代积累的经验, 先人们总结出最佳航行路线。 六百多年前, 潭门镇人就拥有了一本南海超级地图。 天气好的时候, 潭门镇的渔民会带着家中的男孩儿到附近海域练习潜水。 和其他地方的渔民不同, 潭门镇人出海捕鱼还有一项特殊的本事。 他们可以潜到水面之下的珊瑚礁中捕捞海珍品。 据说最厉害的渔民能下潜到十多米深的海域。 等到男孩儿们练成这个本领, 他们跟着父辈们到南海捕鱼的日子也就到了。 三沙一号是一艘交通补给船。 每月四次往返于海南岛和三沙之间。 海水颜色由浅变深, 意味着轮船进入深海。 当深蓝退去, 海水再次变回浅色, 西沙群岛就在不远处了。 经过大约十三个小时的航行, 三沙一号到达第一站永兴岛。 永兴岛是三沙市人民政府驻地, 三沙市管辖着西沙群岛、 中沙群岛、 南沙群岛的岛礁及其海域。 永兴岛上中心主干道长约三百米。 两旁分布着银行、 超市、 医院等生活服务设施。 永兴岛北面的这几座小岛看起来并不完全相连, 但它们被称为七连屿。 这是因为在水面下有一个巨型礁盘托住了这些小岛, 这是它们共同的基座。 西沙群岛的岛屿大部分都由珊瑚虫的遗骸堆积而成。 在新陈代谢中, 珊瑚虫会分泌石灰质, 变为自己生存的外壳, 它们聚居在一起, 一代代生长繁衍。 石灰质不断粘合压实, 就成为如今我们看到的珊瑚礁。 七连屿中的赵述岛绿树葱茏, 岛上的居民主要是来自潭门镇的渔民。 赵述岛的基础设施逐步完善, 人们安居乐业。 并于二零零九年成立了赵述岛居民委员会。 离开七连屿, 前往永乐群岛, 从高空看, 这仿佛是大海的瞳孔, 人们称它为蓝洞。 这是一种形成于亿万年前的自然奇观。 冰川融化后, 海水灌满了曾经的溶洞, 形成了一个蓝色的深渊。 这是目前世界上已知的最深海洋蓝洞, 它的深度超过三百米。 未知领域激发着科学家探索的兴趣。 想要接近蓝洞, 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。 蓝洞四周岛礁密布。 人们只有在潮水最高的时候, 才能乘坐小船进入。 沐浴着和煦的阳光。 往日起伏的海面仿佛被熨平。 大海变得安静。 飞行在这片蔚蓝之上, 我们可以听到大海平缓的呼吸。 面向海洋, 更能感受到风的来向。 一个新的时代正乘风破浪而来。 海洋愈加成为中国联通世界的桥梁。